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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半数真元,又因魏无羡之事导致心境大乱,这接二连三的变数到底是伤了时影的根基。为了能够在与天族谈判时不至于在时旸面前落下风,时影不得不暂且将一切搁置,潜心闭关。
话说那日时旸把魏无羡带回太子府邸就再未出来,此时被锁链裹住手脚腕的魏无羡一脸惊恐的望着时旸手心里那枚晕开一道道莹润白光的内丹,时旸竟说这枚兔妖的内丹是早早就为自己备下的。魏无羡不敢想象,这样的一枚内丹若是进入自己的身体,自己岂非成了非人非妖的怪物。而这样的自己,是时旸从很久以前就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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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旸一步步逼近,魏无羡动也不能动,浑身冒着冷汗。 “羡羡,孤其实并不喜我们之间多出个孩子。可是,你总是这般不乖啊,总是让我一颗心悬着。既如此,孤也只能这么对你了。” 时旸手一抬,那枚内丹慢慢浮于半空,停在了魏无羡的胸前。只听时旸笑的颇为古怪,“都说兔子多子,孤的太子妃也要争气点,给孤多生几个。”
灵丹随之慢慢没入魏无羡的胸口。魏无羡只觉身体好似有一团火从胸腔一直蔓延到了颅顶,烧到了眼底。“时旸!我恨你!我死都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歇斯底里的,不管不顾的,“什么天族太子,你就是个可怜虫!可怜虫!哈哈哈…你其实是爱上我了吧…哈哈哈哈…时旸…你爱上我了…多可笑啊…”
“你胡说!” 像是被人揭开了心底最不可告人的秘密,时旸气急败坏,“孤不过是把你当一个有趣的宠物!” 虚空中五指成爪,“你不过是个宠物!”
魏无羡只觉脖颈一紧,就在他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时旸捏断脖子的刹那,那股力道忽地又被卸了下去。如同经历了一场大变,时旸整个人虚脱了般的站在那,竟显得格外寥落。他的手垂在身侧,脸色竟比方才白了许多。“究竟是谁在帮你逃跑,孤一定会查明的。”
时影还未出关,前几日被派出去的左护法便从人界匆匆赶回。从讯音中得知对方不负所望的带回了有关魏无羡在人族时的一些消息,时影只觉得原本紊乱的内息都稍稍有所好转。炎凌洞洞门前的阵法就那样无声无息打开,一道黑烟飘至左护法跟前,赫然是本该在闭关的时影。 “将你所查之事,一一道来。” 左护法身子一凛,丝毫不敢怠慢的将自己查到的消息尽数叙清。待周围静下来,左护法已然是被时影的威压压的腿又往下弯了几分。
这一刻,时影才算是彻头彻尾的明白,那日魏无羡所写家书之中提到的名唤青葵的女子,是魏无羡真真正正的心上人。若不是魏无羡此番算计自己,即便是知晓他曾有喜欢的女子,时影大抵也是不会因此有过多不虞的看法。可如今,显然魏无羡心心念念的还是这个叫青葵的女子,这个不能被时旸知晓的女子。袖中的剑铮的一声出鞘,指尖在剑刃上慢慢游走,不出意外的,锋利的刃划破了食指的指腹。时影轻笑了下,陡然目光凌厉。一时之间,左护法连呼吸都觉得冒着寒气,只听上方之人轻声道,“把她带来,本尊要见见。”
被时旸锁着的魏无羡因为…被塞着一根…..,浑身汗津津的,咬着唇也挡不住嘴里的…..断断续续的漏。两只被吊的手臂隐隐作痛,双膝更是跪的太久,膝盖骨酸胀后只剩麻木。
“怎么?还不说实话吗?” 时旸眼一眯,原本只是老老实实待在魏无羡身体里的….忽地动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致命一击将魏无羡的理智防线瞬间击溃, “你…滚啊…滚…”
“你以为你不告诉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你手上的那枚指环,竟连孤都没办法取下来,只能以术法隐藏了它。若孤没看错,那上面的法力出源自于魔族。而这三界中能闯入孤的结界,凭着真元之力就能与诛仙阵抗衡的,除了魔界的那位新魔尊,旁人断断是没有这般修为的。” 说话间,手指力道加重,指腹抵在了…..位置。 “疼…” “疼么?呵,太子妃不若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说动那位魔尊愿倾真元之力助你的?只要你愿将一切如实相告,这般苦楚,自是不会再让你受着了。”
指尖狠狠摁下,魏无羡痛的直打哆嗦,被强行压制的不仅仅是…。更多的,是时旸一字一句中透露出的怒不可遏,让他备觉森冷刻骨。魏无羡喘着粗气,嘴角震颤,眼里的恨溢出,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会说…你…你大可…大可杀了我…” 下身那股子力道忽地一松,就连不停….那根翠玉也从深处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了砰的一声。魏无羡不明所以的看着时旸,却像是能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更可怖的事似的,从头到脚,连骨头都绷的咯吱作响。
“时旸,你最好…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总有一天…我会…我会亲手…杀了你…” 时旸还是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眼里不再有一丝情绪波动,看的魏无羡胆寒到连小腿肚都开始抽搐。 “求求你,杀了我吧!我服输了…你看我已经服输了!” 像疯癫了般,魏无羡忽地朝时旸笑了笑, “你不敢杀我是吗?你舍不得对吗?你这个懦夫!你连一个凡人都下不了手!你这个…唔…” 魏无羡瞪大了眼,时旸竟在这样的谩骂声里将他的唇印在了自己的唇上,那样轻的,小心翼翼的,魏无羡不懂,自己究竟要做到何种地位,这种求死不能的痛苦才能结束。
慢慢松开了扣在魏无羡后颈上的手,眼角眉梢挂着散不去的情与愁,时旸的脸轻轻贴在了魏无羡的颈侧,像是要从中汲取些什么来暖自己似的。“羡羡,是我输了。好多次,我多想杀了你啊。杀了你,我就还是那个九重天上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说话间,时影的鼻尖在魏无羡的颈边蹭了又蹭,“你说的对,我舍不得,我下不了手。羡羡,我杀不了你的…真的…杀不了…” 哗啦啦,那缚着魏无羡的锁链顷刻崩断开,被悬吊了太久的人完全没反应过来,就整个栽了下来,被时旸牢牢接入怀中,紧紧的拥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弄痛你的,我们回去…我们回去…”
即使魏无羡怕的把自己缩成一团,也不妨碍时旸用灵力将他因太长时间被禁锢而受损的筋骨恢复如初。时旸像是一下子将前尘尽忘了似的,一个劲的往魏无羡的身上贴,一股脑的叙说着自己对魏无羡的爱意。魏无羡被时旸这番举动弄得头皮发麻,他宁愿被时旸关在不见天日的暗牢里,也不愿听他用情深意切的口吻喊着自己的名。浑身僵直着被时旸困在他的双臂之间,魏无羡试图避开时旸的视线,奈何两个人靠的实在太近,即便垂着眸子不去看这个人,也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脸颊,他的唇在自己的鼻尖有略微触碰的擦过。 “羡羡,给我生个孩子吧!” 捧起魏无羡的脸,迫着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的欲望。 “生一个有你我血脉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我不要生…你走开…走开…” 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般,看似柔软的丝帛却极有韧性的在魏无羡的手腕处被拧了一道又一道,两只脚以同样的方式被牢牢挂在半空。魏无羡难受的厉害,他没有任何方法能阻止时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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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恨极了,恨得想要一口咬断时旸的脖子,恨得想要啖他的肉、喝他的血。一句对不起就能换得原谅而心安理得吗?一句心悦已久就能将从前种种一笔勾销吗?魏无羡恨,恨的想死的心都有了,舌头更是不止一次的被咬在了齿间。可魏无羡怕啊,他怕自己没死透就会被时旸救回来,他怕睁开眼看见的不是十八层地狱而是时旸的那张脸。魏无羡怕,怕的不甘心,怕的只想再活久一点。
“羡羡的身子太单薄了,若是怀了孩子,怕是会辛苦些。” 时旸的手在魏无羡纤瘦的脚踝上来回握了握,“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太子府的秘境里有许多我从各处搜罗来的珍稀宝物,到时候全都拿来给羡羡安胎。”时旸这厢将各种打算做得好,全然没去看魏无羡愈发难看的脸色白了几分,倒是显得越发白净好看。魏无羡不说话,时旸只当他勉强默认了自己的行为。心下愈发软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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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咬着唇,双眸里的水汽让他看不清时旸的脸,好似在自己面前的人真的是另一个,那个人的名字差点就要脱口而出。那眼里的恐惧与委屈让时旸不得不暂时将满心的愤懑搁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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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羡,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魏无羡的双脚被放下,那脚腕被勒红的痕迹在时旸的抚摸中恢复往日的白嫩。时旸把他抱进怀里,手掌轻轻在那小肚子上绕着圈,“羡羡,我们会有孩子的,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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